知道疼吗?
唔。
可是,就算是木头不知道疼,但是摔得那么重,不会直接被摔散了架吧。
突然间令狐鬼卜很想要为某根木头掬把同情的泪。
而很明显,阿衡并不担心某根木头会被摔散架的问题。
令狐天泠有些无奈但是却又好笑地看着面前的少年。
看了片刻,于是令狐天泠直接伸出双手,各扯住阿衡的半边脸蛋,然后向外拉扯着。
“你啊,他是我弟弟,你怎么什么醋都吃啊?”
阿衡的声音虽然因为脸蛋被扯开,而略微有些变音儿,可是却还是可以听得清清楚楚的。
“他是别的男人。”
令狐天泠白眼中。
“可是他现在不是男人,他现在只是一截木桩子。”
阿衡的眼睛眨巴了两下,然后继续点头道。
“嗯,就算他真的是木桩子,也是公的,一根公的木桩子!”
令狐鬼卜的嘴角狂抽。
公的木桩子……
特么的,他老人家活了这么漫长的一辈子了,还是第一次听说,原来木桩子也特么的是分公母的。
而且阿衡大人,您要不要这么幼稚啊,居然吃一根木头的醋,话说现在就算是倚天辰真的想要干点什么,只怕也是有心无力好不。
令狐天泠也被阿衡如此这般理直气壮的回答给逗乐了。
“扑哧!”
不过少女笑归笑,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,接着令狐鬼卜便看到令狐天泠的一双小手,便直接按在阿衡的俊脸上,各种的揉搓着。
还真是揉啊揉啊揉,搓啊搓啊搓。
眼看着那张宛如白玉雕刻而成的俊脸,都被令狐天泠给生生地揉红了。
令狐鬼卜看得目瞪口呆,衡大人的脾气居然这么好吗?
而就在他正胡思乱想的时候,阿衡那很是有些冰冷的目光却冷冷地扫了过来。
一对上阿衡投过来的目光,令狐鬼卜的身子立刻就是狠狠一颤。
完蛋了。
果然还是自己想多了,这位大人也只是在面对令狐天泠的时候脾气才会好上那么一丢丢吧。
于是令狐鬼卜忙闭眼,在心底里默念着,我什么也没有看到,我什么也没有看到,我什么也没有看到……
看到令狐鬼卜还算是比较识趣,阿衡这才缓缓收回自己的目光。
而这个时候,沉重的脚步声却是由远及近地响了起来。
顺着声音响起的方向看去。
看到的却正是正一脸气急败坏地跑回来的倚天辰这个大木头桩子。
而且这货的身上沾着的满满的都是尘土,还有几截枯骨,还有一些断掉的肠子。
想来,刚才阿衡那么状似随意地随手一丢,可是直接将倚天辰丢进了一个好地方。
他身上的痕迹便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倚天辰现在的心情很不好,他敢十分肯定地说,阿衡这个混蛋绝对是特么的故意的。
如果他不是故意的,倚天辰敢把自己的脑袋给这货。
所以摔完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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