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周组长的眼神就完全变了，他额头上的冷汗直接往下掉，他也睁大了眼睛，这个时候林纪宁开口了：“确实是这样，关于这些事情，我们已经提前问过警察了，能怎么做，不能怎么做，我们都非常清楚。”
周组长这个时候似乎是想要说话，林小妍看了一眼旁边的林纪宁，才说：“你先让警察回去吧，接下来的事情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事，我们自己处理就好了。”
陆陆续续来上班的员工这个时候看见林小妍他们，都露出了好奇的眼神，就听见林小妍说道：“周组长，你现在跟我过来。”
周组长只觉得浑身都发软了，现在林小妍恐怕是已经完全知道事情经过了，他现在还能跑到哪里去？
林纪宁和警察都在旁边盯着，周组长也是什么都不敢做，只能像行尸走肉一样，跟在林小妍后面，两个人一起进了办公室，林小妍让他把门关上。
周组长关上门之后，也知道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，一直不敢转身看林小妍，前一天他们在这里的时候，还不是这种场景，而是林小妍在和他讨论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周组长甚至不知道，林小妍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？
林小妍坐在办公桌后面，看着一直背对着她的周组长，也开口了：“你现在就算是想要逃避，没办法面对，也始终还是要面对的。”
“先坐吧。”林小妍的语气倒是非常平静，她看周组长还是没有要动的意思，也接着说了，“你不坐，我也会说话。你可能不知道，其实你的一举一动，都在我们的掌控当中，你应该不相信。”
“但是即使是这张设计图出错，也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下。”林小妍这么说道，就看见周组长一下子转过来了，脸上还带着惊恐的表情，她像是满意地微微一笑，说道，“你想问我，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？”
周组长支吾了一下，说不出话来，林小妍倒是停下自己想要说的话，面对周组长：“其实现在我倒是更建议你坦白，这样，至少你还能在我这里争取到一点同情分，我可以对你宽松处理。”
周组长似乎还在犹豫说不说，林小妍就开口了：“还是你想要让我亲口告诉你，你做了什么事情？”
林小妍的话一下子就让周组长汗毛倒立，他赶紧说道：“我……我说！我说！”
“这些事情都怪我，怪我鬼迷心窍。”周组长脸上的表情就是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，“文件确实是……确实是我调换的，但是是徐晶莹……她……”
周组长说不下去了，林小妍笑了一下：“看样子你也说不下去了，你能说出徐晶莹这个名字，也算是你的极限了。”
“我也不想为难你。”林小妍继续说，“在开始这个项目之前，我没有打算让你监管的。但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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